40多年过去了,世界上有个地方,依旧让不少大国噩梦连连。这里不是金山银山,也不是肥沃的粮仓,却成了世界“帝国”的试炼场——阿富汗,被称为“帝国坟场”。有调查显示,自亚历山大大帝入侵起,到上世纪末为止,阿富汗先后遭遇外来强权十余次“关照”——无一善终。为什么一个贫穷又动荡的山地国家,引得各路豪强明知会“踩雷”还要前赴后继?世界大事可从不是非黑即白,这背后又藏着多少我们平常人难以想象的权力博弈?阿富汗到底给中国留下了什么样的“前车之鉴”?凶险和机遇,又谁能预料?
要说阿富汗,最容易想到的就是“帝国来了、帝国灰溜溜撤退”的老故事。可每一轮角逐的背后,都是不同大国各怀心思。20世纪初,沙皇俄国和英国就在阿富汗大打“影子战”——英国怕俄国抢印度,俄国觊觎出海口,两方你来我往耍心眼,可阿富汗人民就像夹心饼干,苦不堪言。进入冷战时代,美国、苏联又把阿富汗当棋盘。这边,苏联刚扶持一点本地政权,那边美国马上送钱送枪。两个超级大国的较量,阿富汗成了比拼耐心和决心的前线。曾经盛传一句话:“谁控制了阿富汗,谁就拿到了通向南亚、中东和中亚的钥匙。”可这把“钥匙”,可真不是那么好拿的。大国们翻着花样地介入,阿富汗百姓却连饭都吃不上,家园不得安宁。到底是在争正义,还是在抢地盘,还真分不清楚。局势越乱,故事就越精彩,也越难猜到结局。
每次打开关于阿富汗的话题,都像剥洋葱。最表层,人们看到的可能是武装冲突、国际谴责和制裁。但扒一层,会发现镇压和反抗、傀儡和独立、东西方利益,错综复杂。比如1979年圣诞前夜,苏联直接军事介入阿富汗,搞掉了刚刚摇身一变的“社会主义总统”阿明,换上卡尔迈勒。这波操作,让苏联以为能牢牢掌控阿富汗。可问题来了:阿富汗的社会结构复杂到堪比一锅乱炖。中央说了不算,地方山头林立,民族、教派、部落老大各自为战。地理环境又处处是高山大峡谷,不给外人一点面子。苏联本想“拿下”,结果被阿富汗游击队拖进泥潭。美国等西方国家一看,机会来了,立马送军火、送钱袋,还派顾问帮忙训练。普通阿富汗人,相互之间本来就有矛盾,但一见外敌入侵,反倒团结起来。人家大爷、孩子都能拿枪,外来的大兵只能自叹倒霉。中国网民咋看?有人感慨,这地方“连风都带刺”,也提醒中国要警惕“大国陷阱”。
眼看苏联和游击队都斗得精疲力尽,外面舆论一片“凉凉”声:苏联会不会也像英国一样灰头土脸地撤?评论区里一度风平浪静,国际媒体报道也趋向疲软,仿佛只等最后结果。可真就此平静吗?这时候有个声音开始传出来:其实苏联也不是不善后,起码带来了基础设施建设,还搞现代化改革,只是被游击队和西方搅合得人仰马翻。有阿富汗年轻一代说,有些人反倒怀念当年苏联修的学校和公路。莫非苏联真替阿富汗带来了进步?反对派马上怒怼,觉得“帝国主义沾了蜜都想着怎么分给自己。”一时间,受益说和祸害说大战三百回合,每个人说的都有道理,但都不完全对。各地枪炮声时有时无,国际社会看多了新闻,也有些疲态。表面上一切稳了,其实“雷”都还埋着。
正当外界以为苏联会熬到最后,局势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——美国秘密大手笔介入,把阿富汗游击队的火力彻底升级了。除了枪和炮,更让人震惊的是,帮助阿富汗抵御苏军的还有“神秘大军”,居然是一万多头中国小毛驴!这玩意儿成了反抗军的运输神器——在崎岖到地动山摇的高山小路上,毛驴简直是天然越野车。中国成为最意想不到的“军援明星”之一,美国一边自豪地宣称现代战争需要高科技,结果转个身,大批采购中国的旧步枪、反坦克筒和毛驴,然后稳稳当当地送进战场。有网友打趣:谁说只靠飞机坦克?论踏实、耐力和不挑食,哪家武器厂比得上中国农家院?至此,大国博弈彻底玩出了新花样,所有阴谋阳谋都在阿富汗这锅粥里翻滚。中国人惊叹地发现,世界格局变化,自己居然也成了幕后的“重要配角”。从这里看,阿富汗不仅是大国试金石,也是中国角色上升的见证功臣。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苏联后来确实选了“体面撤退”,表面上打的是“使命完成”招牌,实际上心里揣着“没法干了”的苦笑。战争结束了吗?没有!阿富汗的问题反而更复杂。各路游击队在苏军退场后立刻反目,地方冲突愈演愈烈,反恐和极端化问题迅速膨胀,老百姓生活反而更加动荡。美国和西方本想扶植新政权,谁知各方利益对立,根本推不稳。各种新障碍不断冒头,比如宗教派别之争、毒品泛滥、恐怖分子趁虚而入,成了新的“隐形炸弹”。国际社会再次介入,结果每动一下,脆弱的秩序反倒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失控。中国看着也很头大:一方面靠边站避免被卷进乱局,一方面要防火烧到自家门口,及时调整政策加强边境防控。热闹完了,留下的是阿富汗新一轮的“苦日子”。这场大戏没有真正的赢家,只有一地鸡毛和永远等不到的“新生活”。
世界强权总喜欢说自己是“解放者”、“建设者”,把一次又一次进军阿富汗吹成往人家锅里放点盐就能吃下的盛宴。苏联觉得推翻阿明政权就能坐江山,美国以为拿出点枪炮、买几头毛驴就能换来天下太平。真要夸他们一句,都算有远见卓识,“能把毛驴打成战略堡垒,能把山沟沟包装成黄金地段。”事实呢?无数外来者被赶进狂风暴雪,又灰溜溜地抬脚走人。这些“帝国”嘴上喊着新秩序,结果落得个“坟场”标签,留下破败和分裂。阿富汗人民的苦没人细心体会,大国的算盘倒是丁零当啷响个不停。我们也不妨反问一句:这些外来的“好心人”是不是比山里的狼还难缠?如果真的本着“为人民服务”的初衷,为啥几百年了,阿富汗的老百姓还得捡破烂、靠毛驴谋生计?最可笑的是,外面的评论员还在夸自己“高明”,不如来阿富汗跑一圈再说。看似满嘴仁义,实际都只想着自个儿的那点算盘,不把人家家园搅成一锤子买卖决不罢休。
都说“阿富汗是帝国的试金石”,可瞅瞅这些大国的折腾法,是地缘战略太香,还是“大国心太野”?毛驴都能扛大事、老人小孩都得扛枪,你觉得阿富汗真的是被拯救了,还是始终只是在各路强权的棋盘上打转?欢迎表达你的观点,究竟是外部力量的问题,还是本地乱局根深蒂固?你更认可谁的说法?等你来扎心留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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